需要报警呀?”
易文墨擦干眼泪,说了一声谢谢,便往家里走去。他觉得腿上好象绑着一个大沙袋,沉甸甸地让他走不动路。他又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地,就象喝醉了酒一样。
易文墨不知怎么走回家的,一进门,他就躺到沙发上,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。
陆二丫吓坏了,一连声地问:“姐夫,你到底怎么了?说话呀。”
陆二丫赶紧跑到卧室,喊来了陆大丫。
陆大丫见易文墨痴痴呆呆的模样,也不知如何是好了。她对陆二丫说:“快打电话
让三丫来。”
陆大丫陆二丫围着易文墨,给他擦脸,喂水。但不管怎么问,易文墨就是一声不吭,好象中了邪一样。
没一会儿,陆三丫就到了。她一进门,见易文墨这副样子,也吓了一跳。
陆三丫问:“出了什么事儿?”
陆二丫说:“晚上,姐夫到他舅舅家祝寿,回来就变成这个样了。”
还是陆三丫有主意,她一听,马上给易文墨的舅舅打电话。电话是易文墨的舅妈接的。一问,才知道易文墨的父亲给他留了一封信,估计是这封信刺激了他。
陆三丫到易文墨身上一摸,摸出了那封信。
易文墨恶狠狠地对陆三丫说:“不许动这封信!”
陆三丫说:“老娘今天非要动!”
易文墨一把夺过信,又揣进了口袋。
陆大丫庆幸地说:“三丫,你来了,文墨总算说了一句话。”
“大姐,姐夫的痴病我会治,不过,你俩得躲到房间里去,否则,我这法子就不灵了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行,我和二丫避避。三丫,你真能治?”陆大丫不放心地问。
“大姐二姐,不管听到啥动静,你俩都不能出来,否则,后果自负。”陆三丫交代道。
“三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