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呀。”陆三丫幽幽地问。
“我都要泻到毛裤上去了,不喊你能给小家伙戴避孕套嘛。与其说是发自内心,不如说是发自小家伙。”易文墨不满地说。
“姐夫,原来你这么坏,敢耍我。”陆三丫把手又伸到易文墨胯里,拧住了大腿根。
易文墨连忙求饶:“三丫,我刚才是说气话,我确实是发自内心地喊你小宝贝。”
陆三丫冷笑着说:“姐夫,你老说我欺负你,其实每次都是你撩我,惹我生气。我现在怀疑你故意让我打你,这是变相地吃豆腐’。”
“三丫,哪有找挨的人,打得死疼死疼的,这种豆腐’我可吃不起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你既然吃不起,刚才就应该说:我是发自内心喊你的。这样,我不仅不会打你,还会给你
一个甜蜜的吻。”陆三丫瞧着易文墨:“你跟陶江大不一样,他是老实坨子,说话做事实实在在的。不象你,满肚子花花肠子,没一句实话。”
“三丫,我要是跟陶江一模一样,你就会腻歪了。试想:让你一天三顿吃一道菜,恐怕看着就犯恶心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姐夫,你也知道这个道理呀,难怪你老缠着我,原来是吃温柔这道菜吃腻了,拿我这道泼辣菜换口味呀。”陆三丫嘻笑着。“正好,陶江是道老实菜,你是道狡猾菜,我也能换换口味了。姐夫,咱俩是各取所需呀。拿外交辞令说,这叫做互利互惠,对吧?”陆三丫问。
易文墨想:确实如此,除父母子女关系外,其它的关系恐怕都存在一个互利互惠的问题。一旦丧失了互利互惠,这种关系也就走到尽头了。人,也许是个很讲实惠的高级动物,本能地在利益驱使下,去与他人结交。
“三丫,你说得有道理。不过,也会有例外吧。”易文墨觉得:什么事情都不能绝对化,极端化,单一化。
“姐夫,它软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