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检验。”陶江老老实实睡到了空床上。
陆三丫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玩艺,说:“让我先审审它。”
“它又不会说话,你审它干什么?陶江很奇怪,不知道陆三丫搞什么鬼名堂。
“它会有反应的。”陆三丫幽幽地说。
“你摸它,它当然会有反应。”
“我问你:曾和几个女人有染?”陆三丫幽幽地问。“哦,它好象点了一下头,承认和几个女人有染了。”
“它真的没见过
任何女人。”陶江辩解。
“它一辈子没见过女人?”陆三丫幽幽地问。
“三丫,是真的,除了你,它确实没见过第二个女人。”陶江信誓旦旦地说。
“你撒谎吧?你说没见过第二个女人。那么我问你:“它见过你妈没有?”
“我妈?那当然见过了。不过,说明不了我有问题呀。”陶江不悦地说。“我没说你有问题,也没说它不该见你妈。只是告诉你:没见过任何女人的结论是错误的。”陆三丫瞪着陶江,恶狠狠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