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易文墨说完,扭头就走。
石大海追上来,叫嚷着:“老大,我虽然和二丫离了婚,但我总还是她前夫吧。再说了,她还是我儿子的妈,怎么能说一点关系没有呢?假若她有个三长两短,我儿子谁管?”
易文墨停住脚,幽幽地说:“听说是一个叫癞疤头’的同事,差点把二丫强暴了。要不是二丫誓死反抗,早就被那个混蛋得手了。我告诉你,那个家伙是二流子,你惹不起的。”
“是个二流子?”石大海问。
“是呀,我看,你还是躲远点好,别管这档子事儿了。”说完,易文墨转身就走。
石大海气得喉咙直冒青烟,“癞疤头”竟敢欺负他前妻,让他气歪了鼻子。易文墨小瞧他,更让他连肚子都气炸了。
石大海想:如果那个“癞疤头”是个二流子,我石大海就是“三流子”,他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。
石大海骑上叮当作响的老爷车,朝陆二丫上班的超市奔去。
进了超市,他拉住一位梳着短发的理货员,凶巴巴地问:“谁是癞疤头’?
”
那理货员见石大海一脸横肉,眼睛瞪得象铜铃,知道遇到了不好惹的主,赶紧说:“我…我帮你看看……”
凑巧“癞疤头”拉着一车货从仓库里出来。
“就是他。”理货员偷偷指了指。
石大海不动声色地走过去,仔细瞅了瞅“癞疤头”。
“让开!让开!”“癞疤头”嚷着,从石大海身边走过。
石大海望着“癞疤头”的背影,冷笑了一下。
石大海在超市买了一段尼龙绳,一瓶辣椒酱,一条毛巾。
傍晚,石大海吃过晚饭,静静地守候在超市外。
九点钟,超市打佯了,员工们三三俩俩从超市出来。
“癞疤头”终于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