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笑话。
“你少在我面前耍流氓。”陆二丫正告道。
“我耍了啥流氓,是摸了你奶子?还是扒了你裤子?”“癞疤头”咽了一口唾沫。他还真摸摸陆二丫的乳房,捏捏陆二丫的屁股,当然,最好是扒光陆二丫,跟她美美睡一觉。
“癞疤头”越想越馋,不禁淫心大发。他四处瞅瞅,见库房里只有他和陆二丫,于是,壮着胆子窜过去,一下子把陆二丫扑倒在一堆纸板上。
“二丫,我耍个流氓让你看看。”说着,一手掀起陆二丫的衬衫,一手捏住陆二丫的奶子。“嘿!真饱满。”
陆二丫冷
不防被“癞疤头”按倒在地,一时惊呆了。二三秒钟功夫,陆二丫清醒过来,她奋力挣扎着,大声叫喊:“流氓!抓流氓了……”
“癞疤头”被陆二丫的喊叫吓了一跳,他赶紧放开手,讪讪地说:“我跟你开个玩笑嘛,嘿嘿。”
陆二丫从地上爬起来,抓起一根木棒,朝“癞疤头”打去。“癞疤头”脑袋一偏,木棒重重打在“癞疤头”的肩膀上,他一个踉跄,摔倒在地上。
陆二丫气得浑身直哆嗦,她又高高抡起棒子,朝“癞疤头”劈头盖脸打去。
“癞疤头”吓得屁滚尿流,连滚带爬地向仓库外逃去,嘴里大叫:“打死人了……”
陆二丫气得哭了。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,被石大海强奸,不得不跟一个强奸犯结婚。好不容易离了婚,又被这个二流子调戏。如果不是自己奋力反抗,说不定又被强奸了。
晚上,易文墨望着忧郁的陆二丫,关切地问:“二丫,你哪儿不舒服?”
陆二丫摇摇头:“没哪儿不舒服。”
“那,那你碰到什么烦心事了?”
“姐夫!”陆二丫喊了一声,再也控制不住满腹的悲伤,趴在易文墨肩头哭了起来。
易文墨搂着陆二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