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谈结盟之事,更是忠君,有何不能说的,外祖父为人和善,对小辈更是宽容有加,你和他直说,朝廷如果有什么新的指示送去南楚,他还会派人去告知你一声,着实没必要兜这么大一圈子。”
清韵笑看着周二姑娘,她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。
她听出了清韵话里的弦外之音。
明明是一件坦荡的事,非得绕圈子,弄得跟个见不得人的事一般,被人误会了,有什么好埋怨的?
连你娘都误会了,你该好好反省了。
周二姑娘的脸火辣辣的烫着,像是被清韵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一般。
屋子里很安静,却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火药味。
清韵好整以暇的喝着茶,眼角余光却是看见周二姑娘手中的绣帕撕扯着,还好绣帕够结实,不然都能被她扯成一团破布了。
虽然说了不少话,可她愣是没明白周二姑娘登门所为何事,她不至于吃饱了撑着跑来找她,就为了和她说她并没有图江远,是她误会了吧?
好像那事过去有好几天了,之前怎么不来,唯独今儿来?
清韵想不通,索性不想了,见招拆招就是了。
她自顾自的喝茶,周二姑娘看着她,松了绣帕,道,“是我大意了,才叫人误会,现在我再找江筱姑娘玩,她疏远我,我……。”
嗯?
疏远她?
好像一开始就疏远,只是顾及右相和江老太傅的交情,不好直言拂她面子,才勉强赴宴,她人精似的人物,会没有察觉?
现在江筱不和她交好了,她来找自己,莫非是想她从中游说?
这个忙,她可帮不了。
清韵望着周二姑娘,正要说话,却听周二姑娘继续道,“人与人相交,贵在真诚,我欺瞒在前,不怪江筱姑娘误会我,和我疏远,我今儿来,是想和宸王妃你化干戈为玉帛,冰释前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