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岳父大人走了。”
清韵听得脸一红。
谁是你岳父啊!
还不是好么!
你之前秀恩爱就算了,你还秀翁婿就过分了。
楚北表示无辜,他只是觉得喊安定侯太生份了,喊岳父亲切些。
“我要回去研制解药,”清韵嗡了声音道。
楚北就送她出府,右相要陪同,楚北也没拒绝。
这一回,楚北还是和清韵共乘一骑。
等走远了些,楚北便问道,“右相夫人中的毒,有那么难解?”
清韵勾唇一笑,“必须要难啊。”
“必须?”楚北笑了。
这两个字,有些玩味。
清韵叹息一声道,“之前,父亲送来我相府,半道上我掀开车帘,正好瞧见了同样坐马车的宁欣郡主,她看我的眼神带了恨意,她恨我没有救她娘沈侧妃,我如果轻而易举的就救了右相夫人,我可真要担一个见死不救的骂名了,况且,周二姑娘放弃大皇子妃的位置,如果我这么轻易就救了她娘,她会更不甘心。”
所以,右相夫人的毒必须要难解。
她这是让右相府的付出更有价值一些。
楚北对于清韵顾忌宁欣郡主有些不赞同,沈侧妃的死是宁太妃造成了,与清韵无关,她不必愧疚。
至于右相夫人,清韵那么说,好像有两分道理,太容易得到,不会珍惜。
“要我的毒,也是为了让右相府觉得牺牲值得?”楚北笑问道。
清韵摇头,“不是,我只是发现右相夫人体内的毒和你中的毒有些相似,要你的血,是为了验证。”
楚北眼神一冷,“验证的结果是?”
清韵笑了,“你和右相夫人中过相同的毒。”
楚北没有说话,但周遭的气息明显冷了许多。
清韵摸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