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刮,我绝无怨言!”
太后笑了,笑声沧桑悲痛,“今日之事。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储君之位!皇上怕是忘记了。不是安郡王抢大皇子的储君之位,是大皇子在抢原本属于他的东西!是皇上、皇后跟哀家在亏欠安郡王!”
皇上双目赤红,神情暴戾,“亏欠?亏欠!皇后从来不亏欠安郡王什么!亏欠他的是朕!朕亏欠的朕来还!他要刺杀,大可以冲着朕来,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朝宸儿下手?!当年我就说过,等时机成熟,朕便将皇位传给他。你们心急着下手,唯恐朕食言!当年朕登基。也写了传位圣旨,如今在哪儿,太后拿出来,朕即刻出宫给他腾位置!”
皇上低吼,太后气不可抑,“当年的圣旨没了,六年前就没了!”
“没了?圣旨没了,所以怕朕存了私心,传位给宸儿,所以先下手为强,给宸儿下毒是吗?!”皇上手抓着镇纸,狠狠的用着力。
力道之大,墨玉镇纸都有了碎裂的迹象。
皇上越吼,太后越觉得心凉,她死死的望着皇上,“只要哀家活着一日,就绝不允许皇后生的儿子继承皇位!大皇子立为储君之日,哀家就撞死在你大哥坟前!”
太后的话,透着决绝。
皇上笑了,又是以死相逼,逼到他都麻木了,也累了。
这大锦朝,本就不是他的,要拿去便拿去吧。
皇上的笑变得疲乏,坐了下来,打开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道明黄的圣旨。
紧握了下圣旨,而后打开。
那是一道崭新的圣旨,花样比别的大有不同,像这样的传位圣旨,是特制的,就是防止有人假传圣旨。
皇上提拨沾墨,在圣旨最末端写下名字,把笔丢了。
他拿起圣旨和龙案上沉甸甸的玉玺,朝太后走了过去。
“当年朕说过,皇位交到朕手里时是什么样,还回去时,就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