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韵望着江老太爷,好奇道,“太后手中真的有皇上盖了玉玺传位给安郡王的圣旨?”
江老太爷摇头,“太后手中确实有一道圣旨,宁太妃倒是作证说是立安郡王为太子的圣旨,但除了她之外,没人见过。”
宁太妃和太后本就是表姐妹,又事事以太后马首是瞻,她的话,不足以作证。
清韵就好奇了,“那那道圣旨呢?”
江老太爷还是摇头,“太后说被人偷了……。”
清韵脑门有黑线了,这么大的事,怎么闹到最后竟成了儿戏?
“那皇上呢?”清韵追问,“给圣旨盖玉玺这么大的事,他不会不知道吧?”
江老太爷神情和清韵一样,带着困惑,他道,“我记得,太后是将圣旨递给皇上,也是皇上亲自加盖的玉玺,皇上不可能不知道,可在立储一事上,皇上一直都避讳不谈,加上皇上正当壮年,也不急着立太子,面对太后指责时,皇上要么甩袖走,要么直接让太后宣旨,没有否认过,也没有承认过。”
清韵嘴角都快抽僵硬了。
都说后宫不得干政,太后倒好,管起了立太子的事来。
皇上就更叫人琢磨不透了。
他骁勇善战,叫敌人闻风丧胆,这样的人,不可能优柔寡断啊。
清韵望向楚北,却见他走神走的厉害。
她望着他半天,他都没反应。
清韵暗呲牙,走到他身边,轻推了下他。
楚北反应过来,望着清韵,问道,“有事?”
清韵,“……。”
清韵剜了楚北一眼,磨牙道,“外祖父说话呢,你在想什么呢?”
楚北耳根轻红,当着江老太爷的面走神,确实不该,只是有些事,他忽然就想明白了。
他嘴角上扬,为走神给江老太爷赔礼。
正巧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