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不小心,和她们无关。”
江大太太不信,望着青莺。
青莺就回道,“姑娘前些时候进宫,坐宁王府若瑶郡主的马车,出了些意外,撞在若瑶郡主头上的金簪上划伤的。”
青莺提及若瑶郡主,这要不是实情,借丫鬟几个胆子,也不敢污蔑若瑶郡主。
江筱担忧道,“会不会留疤?”
女儿家,受些伤不怕,怕的是留疤。
清韵鼻子微酸,有这么多人真切的关心她,她心中温暖,连忙摇头道,“只是些轻伤,不会留疤。”
“那就好,”江大太太放心道。
几人往前走。
路上,清韵问江筱道,“表姐,外祖父、外祖母身子还安好吧?”
江筱点头道,“身子都还算硬朗,只是前些时候,听说安定伯府要将你许人,祖父和祖母着实焦急了两天,后来镇南侯府答应联姻,祖父祖母才略微安心,只是后来……你的亲事起起伏伏,祖父祖母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,就是现在,祖父祖母还觉得有些对不住你。”
不管镇南侯府门第再怎么好,楚大少爷再怎么得镇南侯的宠爱,江家可以不计较他外室庶子的身份,可那一身的病呢。
说是能治好,可什么时候能治好呢?
清韵有些不好意思了,楚北身上的毒能解的事,她又不能明说。
她能说只要那厮不自己作死,就能不死吗?
“劳外祖父外祖母担忧了,”清韵歉意道。
江大太太就嗔瞪清韵了,叹气道,“你娘福薄,早早的就去了,不然,你和清凌何至于被安定伯府那般作贱,你爹是好的,重情重义,只可惜总是离京办差,苦了你们两姐妹。”
江大太太说着,江筱推了她一把道,“娘,总说这些伤心事做什么?”
一点点伤感,被江筱一打断,江大太太抬手戳江筱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