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怨有气,可你这回真做错了,你太骄傲自负了,一个对联,再难能难到哪里去,满朝文武,有多少是状元进士出身,他们饱读诗书,玩了一辈子的笔墨,还比不过你?只怕这会儿大家都在笑话你不知天高地厚,笑话咱们安定伯府没把女儿教好。”
清韵笑看着沐清雪,“如果我说是镇南侯让楚大少爷教我这么做的,难道他也不知道天高地厚?”
一句话,让沐清雪哏红了脸。
别说是她了,就是老夫人和大夫人一张脸都变了,青紫红,轮换了变。
老夫人望着清韵,眸光肃然,“当真是镇南侯教你这么做的?”
清韵做的那是胆大妄为,要是镇南侯,那就是另当别论了。
当然不是了。
清韵在心中腹诽,可她要不这么说,今日怕是难善了了。
她虽然不怕她们,可真缠起来,她还真没那闲心招架。
只能借着镇南侯的势了,而且这对她来说,是好事。
毕竟镇南侯府会娶她,是因为江家的缘故,那镇南侯府帮伯府,也是看在江家的面子上,若是伯府能恢复侯爵,只是因为她,伯府上下对江家不会有愧疚,或许父亲回来,她们还不许父亲和
外祖父走的近,免得再被连累一回,指不定她连去江家都不许,既然伯府被贬是因为江家,那再因为江家而恢复,那江家就不再亏欠伯府什么。
她更要告诉老夫人,江家就算被贬了,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可比大夫人的娘家忠义侯府好的多,口口声声说帮伯府,说了两年,可曾实现过?
清韵在宣王府的事,伯府下人听闻了,赶紧回来禀告老夫人。
尤其是清韵抚琴唱曲,害的皇后吐血晕倒的事,老夫人是听出来一身冷汗,要不是周梓婷在一旁劝她,说皇后就算看在镇南侯的面子上,也不会为难清韵,她估计都能吓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