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望着青莺,她知道青莺的脾气,不由得愈加好奇了,“那你方才高兴什么?”
青莺凑上前,望着清韵,把声音压的低低的禀告道,“不知道定国公夫人是不是故意的,奴婢去了之后,就陪大姑奶奶说话,定国公夫人就去了,她把银子塞给奴婢之后,就有人拿了礼单过来让她过目,那是准备了送沐尚书府去的请期礼,原是六十四抬,定国公夫人看了之后,改成了五十六抬,说是不能越过大姑奶奶去……。”
青莺高兴,就是高兴这事,尚书府把沐千染许给定国公府三少爷,不就是晾准了大少爷身子不好,将来国公府由三少爷继承么,现在大少爷的病,只要清韵愿意出手相救,治好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?
那天,青莺陪着清韵去尚书府。
沐千娇说以后沐千染和沐清凌就是妯娌了,她们又是堂姐妹,叫沐千染多关照沐清凌。
什么关照,不过是借机寒碜伯府而已,要是叫尚书府知道,大少爷的病能好,绝对会气的牙根直痒痒。
青莺说着,喜鹊也捂嘴笑了,“之前定国公府送给沐尚书府的纳采礼和问名礼都比伯府重三分,没想到最重要的请期却不能越过伯府,沐尚书府肯定要生气。”
可是沐尚书府生气没有她家姑娘生气来的叫人可怕啊。
沐尚书府再怎么生气,亲事定下了,沐千染就得出嫁,可清韵不一定会帮大少爷治病。
清韵嘴角也带了笑,问道,“大姐姐还好吧?”
青莺连连点头,“好着呢,不过大姑奶奶心太软,今儿大姑爷又发病不清醒了,她希望姑娘你能早日救治大姑爷。”
清韵就猜到沐清凌会心软,不由得有些抚额,她怎么就那么傻呢,人家做娘的宁愿儿子多病些日子,甚至一年半载,也要给儿子纳妾,现在她心软了,以后小妾添堵,谁来怜惜她?
反正恶人已经做了,那就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