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秋儿拿的?”
喜鹊摇头,脸色有些苍白道,“是莫名其妙的不见的,我一直在屋子里,新写的还用镇纸压着,我才喝了两口茶,它们就不见了。”
青莺浑身打哆嗦,“你别吓唬人,这里是佛堂,不会有鬼的。”
镇南侯府,外书房。
镇南侯坐在书桌前,摸索着手中一块玉佩,有些踌躇不决。
那块玉佩正是之前定亲的玉佩。
镇南侯叱咤战场数十年,还从未这样犹犹豫豫过,这是第一回。
忽然,窗户一闪。
有黑影出现在书房内。
镇南侯眉头不抬,问道,“三姑娘是个怎样的人?”
暗卫迟疑了两秒,道,“不好评断。”
镇南侯眉头轻挑,“不好评断?”
暗卫点点头,递上几张纸。
镇南侯接过,细细看着。
家训佛经且不说,单单这字,写的极其漂亮,娟秀中透着洒脱,妍丽而无俗媚,看的人舒心。
镇南侯翻到最后面一张,扫了两眼,眼前又是一亮。
他一边看,一边吟诵出声:
大江东去,落日余晖,鸦雀归去,月朗星稀。
山巅水岸,疏竹松鹤,亭台殿阁,文房雅室。
几炉沉烟,几章诗文,几杯浊酒,几回醉醒。
几曲流水,几人知音,几度风发,几多艰辛。
几次爱恨颠倒,几帆悲凉沧桑,晨钟暮鼓皆不空。
九转四海放歌,九牧五岳太白,淡定寻常都是禅。
正是锦绣文章时,大快心肠。
“女儿家,能有这般诗才,着实不错!”镇南侯夸赞道。
暗卫没有说话。
镇南侯又问了一句,“你去的时候,三姑娘在做什么?”
暗卫额头开始掉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