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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卉迷迷糊糊的靠在沙发上,身子缩成一团。
额头密密麻麻的溢出了冷汗,暖气开着,只是无法驱散安卉眉心的焦虑。
手掌攥的很紧,安卉的呼吸也变得有些失了规律。
……
安卉恍恍惚惚的望着面前的画面,荒凉的村落,四周是参次不齐的山,不高,却郁郁葱葱的。
她被人带到了一处荒凉的地方,是一间矮小的黄泥房,残破的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人住过了。
四周都长满了杂草,密集而葱郁。
屋顶是老实的黑色瓦片。
她被人推进了黄泥屋,身子跌跌撞撞的摔在了地上,头顶的瓦片破裂的很厉害,破了好几个洞,屋内有很多木桩子,不单单屋外长满了杂草,屋内密密麻麻的也长了不少的杂草。
歪歪斜斜的木桩子,望过去,甚至让人无法预测这些木头什么时候会突然倒下来。
她的脸色忍不住苍白,她垂下眸子,肚子鼓得很高。
可是因为被绳索绑着,肚子开始隐隐作痛。
眼眸是充血的赤红色,她的呼吸慢慢的开始变得薄弱,可是却不愿意阖眼休息。
……
屋外的交谈声很零碎的传入耳内,只是,她的心却随之跌入了谷底。
她没有落泪,只是咬着牙坐在那儿发呆。
身子僵硬的绷紧,地上很多的昆虫,手臂泛着一道道的红痕,有的不止是被绳子勒出来的痕迹,还有被虫咬的。
……
“老二,你是不是弄错了,真是这个女的?”
“怎么可能弄错,那姓迟的小子,不是还送这女的回房间嘛,我可是打听的非常清楚,那男的到处寻找捐赠者,估计有的是钱,我们干一票,肯定能赚不少……”
“这女的身体有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