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卉将染着血迹的碎玻璃丢进垃圾桶,一双秀眉拧的很紧。
吴毅朔露着半身,后背对着安卉,漆黑的凤眸透过面前的镜子留意着女人时而映入眼帘的面庞,巴掌大的脸颊,随着她垂下的动作,发丝披散而下,遮挡住她大半的面容。
沉重的呼吸声缭绕在寂静的公寓内,吴毅朔没有吭声,脸色处了苍白了几分,再无其它。
“疼吗?”安卉的每个动作都显得极为小心翼翼。
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下意识的抬起头,视线正好撞上通过镜子望向她的那双眸子,心脏的位置战粟了一下。
平静的垂下眼帘,伤口还好不是很深,过段日子就能好了,记得不要让伤口碰水。”
安卉将药膏贴好,收回了手坐在一边。
吴毅朔转过身,身上浓重的酒气还没有散去,视线落在她的身上,微显得苍白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,淡淡的却充斥着一丝独特的魅力。
“……”
灼热的视线让安卉下意识的抬起头,清冷的眸光在迎视上吴毅朔的眸瞳时,下意识的染上了一丝的怒意。
“吴毅朔,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?”
“嗯。”吴毅朔慵懒的靠在沙发上,丝毫没有在意背后的伤口。
“……”
安卉看着面前不着调的男人,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,拿起搁在茶几上的包包起身,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,开口道:“你没事的话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不准走!”
吴毅朔的声音带着酒醉的沙哑,唇角扬的很高,一双漆黑的眸子落在安卉的脸上。
在安卉转身离开的那瞬间,身子突然从沙发上站起,大掌将安卉的身子禁锢在怀中。
双臂的力道很大,安卉只觉得身子朝着后边栽倒,倒入了沙发上。
吴毅朔的双臂支撑在她的两侧,浓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