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妇女,心底也跟着添堵起来,张了张嘴,正要说些什么:“这……”
乔御北根本没有打算听对方说下去的意思,在中年男人张口的同时,已经跨出步子朝着远处停在院落外的车子走了过去。
在越过另外一名中年妇女的时候,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。
……
一时间,所以的声音都仿佛随着他离开而戛然而止。
被忽视的中年男人愣在原地,脸色不太好。
站在他身边的媳妇,一张脸也跟调色盘似的,似乎是咽不下这口气,却无处可以发泄,伸手猛力的扯了扯自家男人的袖子,冷不丁的出声:“你说你,还让我道什么歉,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!”
“就你话多!”中年男人的怒意一下子“腾”的烧了起来,狠狠的瞪了一眼中年妇女,也不打算多说一些什么,甩开她的手臂,扭头就往外走,也不断管她了。
被丢在原地的中年妇女的脸色刷的一下黑了下来,卡在喉结处的一时间吞咽不得,视线追随着男人离去的背影,一时间憋红了脸。
被自家男人当
tang众晾在这儿,自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。
原本站在院子门口的另外一名妇女瞧见气哄哄离开的男人,快步了跑了过来,重重的嘘了一口气,看着面前面色不太好的中年妇女,朝着远处还停在门口的黑色保时捷瞅了又瞅,紧张兮兮的说道:
“……我跟你说,我想起来那男的是谁了。”
“谁啊?”被落在原地的中年妇女没什么好奇的呛声,不以为然。
“还能有谁,你不也觉得他眼熟吗?他不就是那个财经报上经常出现的乔御北吗?乔氏的那个!”
“你说的是乔氏的乔御北!”原本还不感兴趣的中年妇女诧异的瞪大了眼睛,想到什么,迅速的将声音给降了下来,凑到身边妇女的耳根,小声的嘀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