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所有的酒精,脑袋越发的清晰,四肢却开始变得冰冷,双腿虽然站立着,却不知不觉中,却一点点的没有了知觉,变得麻痹。
狼狈的脸上,闪过一丝倦意,疲惫的身子最后蹲下,坐在湿泞的泥地上。
依靠着铁柱子,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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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际穿来隐隐约约的叫唤声,身子被人轻轻的推动着。
“……北儿?北儿你怎么样了?”
沈青水苍白的面庞上,热泪扑簌簌的往下滚落,伸手抚摸着乔御北的脸颊,既心疼又无奈的叫唤着。
她的手颤动了一下,随即想到什么,迅速的拿着电筒下了泥坑,纤细的手臂胡乱的在泥水中摸索了好一会,直到摸到一个冰冷的铁质物。
拿着找回的钥匙,爬上了泥坑,单薄而上了年纪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她脚步迅速的跑到乔御北的面前,伸手便开始将解开他手腕上的手铐。
乔御北睁开惺忪的眼皮,漆黑的视野一下子让他并不适应。
直到视线一点点的慢慢可以视物,他才看清面前的人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北儿你醒了?”沈青水刚解开他手上的手铐,便看到他盯着自己。
脸上染上了一丝不言而喻的欣喜。
“……”乔御北一阵沉默,他的头隐隐作痛,自己干过的事情,零零碎碎的浮现在脑海,自己被迟璟易铐在这儿,以及自己拉着苏念发疯一般的行为,他的唇角冷不丁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。
在沈青水的搀扶下慢慢的起身,乔御北的双脚已经麻痹了没有了知觉,一点点的往外走。
“别哭了。”
乔御北拧着眉,扭过头盯着身边抽泣的沈青水,薄唇抿成一条缝。
“我……我不哭,不哭了,你听着一定烦了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