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。
粗糙的大掌反握住她的手腕,指腹抚过她手腕上的红印。
“以后不许让他碰到你。”
迟璟易的话声冷飕飕的,薄唇抿的很紧,无形中平添了几分压迫感。
苏念抬起头留意着他脸上的变化。
见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手腕,恩不住想要将手掌给抽回。
“以后不会了,我一定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,好不好?”
她试探的出声,话语里夹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讨好。
“不许有以后。”迟璟易没有让她逞心如意的将手腕给抽回去,而是警告的瞥了她一眼,这才有条不紊的从床头柜取出一个小药箱,翻捣了一通,从里头找到了一个药膏,帮她开始涂起了手腕上的伤痕。
“你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。”
为她颈项上的伤口止了血,贴上创口贴,迟璟易淡淡的斜视了她一眼,悠悠的出声。
苏念挪动了下红唇,见他叫嚣的出声,忍不住回嘴:“那你还要娶我这个最蠢的女人做什么?”
“因为我乐意。”
迟璟易的大掌轻轻的敲了敲她的额头,不冷不热的吐出一句。
“小气鬼!”苏念嘟了嘟嘴,撇开头看了看窗外的瓢泼大雨。
窗外的雨下的很大,不过显然,迟璟易身上却并没有被淋湿的痕迹。
看出了她眼底的狐疑:“刚才我让Todd陪我一起去的。”
苏念自然是听懂了他的话,意思无非就是:淋雨的是Todd。
迟璟易将买回来的鸭舌递到她的面前,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模样,自然也不打搅她。
其实如果不是他将私人诊所转到了迟奕秋的名下,或许他会立刻带着苏念离开医院,毕竟,这里有乔御北在,让他很不放心。不过,想着,这里有他坐镇,他难不成还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