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事儿,一来他觉得依他家主子爷的身份,有几个妇人或者无数个妇人都是正理。二来他与月毓多年交情,当初在皇城虽然有些不痛快,但到底事情过去几年了,月毓又遭此横祸,没有了舌头,也怪可怜的,完全不会再与王妃争宠,只是让她伺候他家主子爷而已,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,也根本就没有想到,会闹出那么大的事端来。
多少年交情,他怕赵樽真对月毓做什么,便想要一力承担。
愕了一下,他磕头道,“爷,你饶了月毓姑娘吧,她挺好的人啊,对你也是忠心耿耿,您饶了她吧。”
他一个头一个头的磕下去,却怎么也没有想到,赵樽却突然笑了。
只是这笑,很冷,很冷。
“郑二宝,你跟了我这么多年,脑子虽不太好使,却忠心一片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……”把他又褒又贬的说了一通,赵樽话锋一转,目光像淬了一层凉气,突然从他的身上转到月毓的脸上,沉声道,“从今儿起,便把月毓赏给你,去你房里伺候吧。”
一句话石破天惊,震得郑二宝与月毓久久无法回神。
静寂中,郑二宝听见了自己狂热的心跳声。
“爷,您,您没开玩笑吧?月毓是打小伺候您的,奴才是奴才,您才是主子……”
赵樽像是听得烦了,猛一回头盯着他,“你也知道我是主子?”
郑二宝一噎,脊背僵硬着,拼命咽唾沫,却说不出话来了。
他明白了,让月毓伺候他这个奴才,那不仅说明她是奴才的奴才,还在于……月毓成了他的女人。
可他一个太监要女人何用,他若是同意了,岂不是误了好端端的姑娘么?
郑二宝没有过女人,虽然是太监,但也想过女人,却压根儿没想过可以拥有月毓这样漂亮的女人。
在经过一番短暂的纠结之后,他终是“咚咚”磕头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