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下,方才正儿八经地起身拱手作揖。
“二位公子,怎的也有雅兴,青楼听曲?”
不知道男人在风月场所遇见熟人,是不是都像元祐这么别扭,反正夏初七看到他强装的镇定下脸红脖子粗的样子,有些憋不住想笑。
“表哥……”
冷哼一声,她绷着个脸。
“你说你这个人,怎么说你好呢?这么伤风败俗的事儿,怎么做得出来?晋军可是有严令的,禁止眠花宿柳,嫖娼狎妓。你倒好,明知故犯。”
“我……哪有狎妓?小爷是来看歌舞的。这都素几年了,听个小曲儿咋啦?”元祐斜睨着她,辩解完了,眼珠子一转,突地反应了过来。
“不对啊。你这分明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。你且说说,你俩又怎会来了?”
“哼,我们是尾随你来的。为的就是教育你的思想,并挽救你的灵魂……于水深火热之中。”
夏初七板着脸,说罢瞥一眼面无表情的赵十九,再次轻咳着压下笑意,佯装无奈地摇了摇头,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元祐。
“表哥啊,我早就奉劝过你的,做人要诚实,要厚道。你说说你,先前劣迹斑斑,污染了秦淮河也就罢了,为什么连沧州城也不放过?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就这么难吗?早个正经女人陪着你就这么难么?怎么就教你不听呢……”
她老气横秋的说到这里,突地拽着赵樽坐了下来。
“唉!你自己说吧,坏了军规,打算怎么办。”
元祐被她语重心长的一顿鞭挞,初时感觉自己似乎真是十恶不赦了一样,可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,他突地反应了过来。
“真有你的。”
哼一声,他坐下,喝茶,漫不经心的瞥她。
“说吧,表妹,又想诓我多少银子?”
“……瞧你说得。”夏初七脸上笑开了花,“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