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绑了,就地处决,以儆效尤!”
这一回不仅百姓惊了,就连晋军也惊了。
“殿下……”
“殿下,王老八他是咱的人啊?”
无数人在不明所以的议论,晋军将士似乎也不敢相信日夜相处的人,竟然会是南军的细作,又是冷汗,又是惊疑的看着赵樽,想要知道原因。
那王老八也是“扑通”一声跪地,高喊。
“殿下……冤枉啊冤枉……”
“怎会冤枉了你?”赵樽冷冷低喝,“小六。”
小六从人群中挤了过来,垂着头,递上一只鲤鱼哨子。
“殿下。这是在王老八的枕头里发现的。”
赵樽接过鲤鱼哨子,在雪光的反射下仔细端详了一遍上头精细的纹路,唇角掠过一抹冷笑,“王老八,在你独单单挖到菩萨,兴奋地招呼人过去看时,本王便派人搜查了你的行囊,果然不出所料!”
“我……”
王老八腿一软,头重重垂下。
“殿下,我无话可说……杀了我吧。”
北风似是更大了,风雪也比先前烈了许多。
一出由南军导演的戏码,似乎是落幕了。
人群却安静了下来,等待着另外一出戏的落幕。
赵樽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,那胡老夫子说放便真的放了,对一个普通的私塾先生,他不愿意过多计较,惹人非议。而王老八说要处决,自然也得杀……在众人惊恐的沉默里,锋利的钢刀砍向了他的脖子,他高大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,汩汩的鲜血流出,与洁白的雪花融在了一起……
“抬下去,葬了吧!”
一个放,一个杀,恩威并用,骇得人心里又感激,又泛凉。
可事情并没有完,赵樽杀了鸡,自然还得儆猴。
他看着王老八被抬下去的尸体,冷冷扫向晋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