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突地拔出佩剑,以极快的速度划向了自己的脖颈。
“傅将军!”
离他最近的伍通大喊一声,扑了过去。
可惜,晚了一步。汩汩的鲜血从他脖子上流出,滑上他的战袍,也溅在青砖的地面上,狰狞无比……
“大将军!”
傅宗源圆瞪的双眸无法闭上,他还没有落气。
手指动了动,他张开嘴,费力的吐出了一句话。
“告诉李大当家的,那笔生意做……做不成了。”
“……大将军!”
伍通半跪在地上,微微一愣,不知该哭,该笑,还是该恼。傅宗源怕死,又不怕死。或者说,他只怕死在赵樽的手上。他不降不叛,似有风骨,却也不敢打,竟然自刎而亡,骨气尽失。他看上去爱国,却更爱财,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,竟然不与军情和国事有关,更没有交代半句他死了之后居庸关如何守卫……
“伍将军,是战……还是降?”
一名年轻的参将走近,看着傅宗源的尸体喃喃。
城还没破,战也还没有打完,甚至于胜负都未分,可守将却因为害怕先行自刎了,这样的战事写入历史都将成为一个千古笑料。
伍通慢腾腾的起身,看着天际的浓烟滚滚,也看了一眼不负责任的傅宗源,慢慢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不战,不降!”
“不战,也不降?”那年轻的参将极是疑惑。
伍通点点头,慢慢道出一个字,“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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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炮虽猛,但厚实的夯土城墙也极为坚固。
居庸关作为北方咽喉之地,执天险之便利,数年来为防御北方外敌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。故而,即便此时晋军火力密集,攻势威猛,但“守城易,攻城难”,一时半刻也攻不破。
“伍将军有令,开城门,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