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苦着脸转头看她。
这些日子来,尽管夏初七每日都在为他理疗,祛毒,相处也不少,可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与她二人却并不太亲近,反倒与道常和尚好得很,整日里形影不离,像铁哥们儿似的。
不过,有了夏初七的调理,老头儿的身子好了不少,人也长胖了,脸色更是白净了许多。可他这会儿的样子,看上去比没入晋王府的时候还要凄惨,看得夏初七直皱眉头。
“爹,您老要吃东西,说一声便是,干嘛偷偷摸摸的拿?”
夏廷赣双目一瞪,一只手拎鸡,一只手抚着胡须便哼哼,“岂有此理,老夫何时偷偷摸摸?老夫是光明正大从门槛迈入,在盦笼里自取的。”
这老头儿的病好了许多,言词也犀利了许多,看上去也似乎没有什么大毛病了,可他还是认不得夏初七是他的女儿。
抿了抿唇,夏初七叹一口气。
“是道常大师要吃?”
像是被她说中了,夏廷赣点点头,“大师说,立冬将至,人体虚寒,加之又是雨水时节,正该进补养身……嗯,围炉吃鸡最好。”
“……”
夏初七被他说得无语了,也对说那番话的道常大和尚无语了。且不说道常是一个“得道高僧”,如此嗜肉到底该也不该,就说面前这个偷鸡的老头儿,她也无法想象出他就是当初那个才能卓绝的魏国公。
“你,是不是也要吃?”看她沉默不语,夏廷赣猜测道,把烧鸡递了过来,“那你撕一条鸡腿去罢。”
瞧着他的糊涂样儿,夏初七哭笑不得,抬手揉额不止。
“我不吃,你拿去吧,和道常大师好好围炉吃鸡去。”
夏廷赣嗯一声,拿鸡的手停顿在空中。看着她,他怔了一怔,突地跑过来,冷不丁一把将她抱住,呜呜地哽咽着,另一只手却不停在她的身上擦鸡油。
“女儿……我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