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丈夫和女儿,她费尽心机做了一桌子菜,结果赵樽只托了陈景过来说了一声,说他还有要事安排,将就与将士们在大帐吃了,晚上就不过来了。
这是要与她分居?
夏初七咬牙切齿,末了,只剩无奈。
这些年,两个人熟悉得宛如左手与右手,她怎会不知赵十九的心思?
看陈景闪烁的目光和支吾的声音,她微微一笑,没有多说便挥手让他自去了。
不过她也留了一手,派出了她的必杀技——晴岚去打听消息。
结果没想到,美人计都不管用。
陈景这厮对赵樽那是一等一的忠诚。
他只对晴岚说,殿下无事,确实是在忙,走不开。
男人当以大事为重,夏初七懂。在确认不是晴岚被陈景反施了“美男计”之后,她把桌子上的饭菜用食盒盛了,让郑二宝带着宝音过去给赵樽送过去。
约摸一盏茶的工夫,郑二宝又领着宝音回来了。
郑二宝一声不吭,头都不敢抬起看她,什么也说不出。
好在,宝音如今是她的贴心小棉袄。宝音说:阿爹抱了她坐在腿上,阿爹还亲了她的脸,阿爹还握了她的手,阿爹还喂了她吃饭,阿爹还问了她的话。
……可是,她嘴里的阿爹确一句都没有提到她的阿娘。
丫狠心起来,可是真的狠啊?
想想赵十九平素对她的宠与迁就,夏初七心肝脾胃肾都酸了。
一个长期被男人捧到心尖尖上宠着的姑娘,对于突如其来的冷漠,最是受不得。
夏初七趴在桌子上,看着凉掉的饭菜,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。
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手与脚似乎都不在灵活了,她以前的洒脱没有了,以前的乐观也没有了,整个人像陷入了一种类似于“失恋”般的怅惘中,心脏就是落不到实处。长期以来的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