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!”
在她“啊”的尖叫声里,两个人“扑嗵”落在了地上。
赵樽垫在下方,她则砸在他的身上。
身上感觉不到痛楚,她摸黑捂上赵樽的脸。
“赵十九,你没事吧?有没有受伤?”
赵樽几不可察的“嘶”一声,抱紧她,刨开边上的流沙,扶住她的身子慢慢地坐在地上,又扼住她的双肩。
“阿七,好些了没有?有没有哪里伤到?”
都忽略了自己,只想到对方。夏初七动了动酸涩的身子,刚想开口,胃里突地一翻,再也忍耐不住,她推开赵樽,猛地跑了开去,躬下身子,干呕起来。
“呕——呕——”
赵樽皱着眉头跟了上来,掌心抚在她的后背,轻轻拍动安抚。
“很难受,有没有药?”
“我没事。”夏初七摇摇头,直起身子,却见前方亮起一道火光。
昏暗的光晕里,刚刚落地的东方青玄拍了拍身上的沙子,举着火折子,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。
只瞄了一眼,他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绢巾,一如多年之前,即便经过了流沙,那绢巾还是干净得一尘不染。
“拿着。”
夏初七胃气往上翻滚,吐了一口气,伸手便要去接。
可下一瞬,她的手便被赵樽格住了。
“不必了,多谢大汗。”
他淡淡说了一句,夏初七还没有看见,面前那一张带着东方青玄体香的洁白绢巾便不翼而飞了,只留下一张赵樽自己的绢子,还有东方青玄错愕的面孔。
“殿下……会不会太紧张?”
“稀罕之物,紧张一点,是应该的。”
两个人互相注视着,在微弱的火光里,眼神却如同燃烧的火焰,炙烈而肃杀……直到边上传来另外一道真正紧张的声音。
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