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概以为这样她们便不会发现她,那样子娇憨又可爱。
“宝音!”
夏初七低低喊了一声,走过去蹲下了身子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还不等宝音回答她什么,外面便突地传来郑二宝的惨叫声。
“啊啊啊啊,我的头发——”
夏初七瞪大了眼,无法想象二宝公公仅剩的鸡窝头又遭到了什么破坏,赶紧撩帘冲了出去,一看,她整个人便不好了。可怜的二宝公公,这一回比上次还要狼狈,长短不一的头发上,好像被浇了一层白白的米汤,湿湿的黏糊在一处,一缕一缕的,黑的,白的,极有后现代主义的凌乱美。
“王妃……小主子她……呜,奴才不活了……”
郑二宝带着哭腔告着状,伤心得只差抹脖子了……
瞥一眼还撅着屁股趴地上的宝音,夏初七无奈的扶了扶额头。
“二宝公公……”
“呜……王妃,你要为奴才做主啊!”
一个几十岁的人了,被两岁娃收拾成这样,也够……好笑的。
夏初七一叹,严肃着脸,指了指赵樽与道常议事的帐篷。
“阿弥陀佛,一会儿去请道常大师为你剃度吧!三千烦恼,一剃无忧。”
郑二宝一愣,“嗷”一声,捂着脑袋便屁滚尿流的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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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生了这样的事儿,夏初七作为“家长”,很想把宝音拎出来教训一番,打她一通屁股,教育教育。但是她知道,若是因为郑二宝打了宝音的屁股,二宝公公肯定还要去自杀一回,再加之孩子才两岁,又刚刚回到父母身边,不安全感会导致她的破坏性增加,原则上来说,其实怪不得她……
好吧,反正她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,为宝音开脱掉了。
“娘……”宝音从桌子底下爬出来,双手撑在地上,抬着小脑袋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