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何?”
喟叹一声,赵樽在她手心里挠了挠,漫不经心的点点头,“既然阿七说了,老爷便依了你。”
“好,一言为定!”夏初七吐了吐舌头。
赵樽瞥着她,俊气的黑眸轻轻一眯,却又补充,“但为免你骄傲,老爷不得不泼你冷水。今日额尔古的一切,远不如你想的那样简单,包括……东方青玄。”
他的眸,很深邃,幽暗,带着一种直透人心的洞悉力。
夏初七品味着从他唇边溜出来的字眼,像是读出了些什么来,又像是听见那个名字有些不爽,心脏莫名地往下沉了沉,足足停顿了数秒之久,方才松开一口气,再次笑嘻嘻朝他眨眼。
“多谢老爷提点,奴婢省得。”
她的压抑与伤感,不过一瞬。却没有逃过赵樽的眼。
这样的阿七是独特的,同样,也是让他心疼的。
他紧了紧她的手,没有拆穿她,只淡笑一声便偏开头,看向场上的比赛。
夏初七了然的收回视线,也把注意力放在了场上的美人儿身上……瞧着瞧着,她突地生出感叹,“这草原上的美丽姑娘,这样多,这世间上的姑娘,美丽的就更多……老爷,你有没有觉得,你就这样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,人生会有遗憾?”
“属实……遗憾。”赵樽回头,看她黑了脸,淡定的笑,“阿七是不是觉得自家作了孽?”
“作孽?”夏初七歪头瞥他,目光发狠,“我做啥孽了?”
“好端端的,非得长成一颗歪脖子树。”赵樽懒洋洋地说着,漫不经心地执起她的手,放在掌心里搓揉着,一字一顿道,“长歪也就罢了,还敢来祸害老爷,可不就是作孽么?”
“……”夏初七瞪大眼,死死盯住他不放。
“……”他眉梢一挑,微笑看她。
“唉!”对视片刻,她叹,“好了,下辈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