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了?
夏初七鄙视地看他一眼,点点头,直接把碎银子压了“小”。
“下了下了,庄家快开。”
在这里间赌的人,都是有一些身份的。人家看她一个小姑娘进了赌坊,这般大气豪迈,台面上登时更加热闹起来,荷官的吆喝声更足,庄家的脸面也更添了几分红光。
可夏初七的手气有点儿背。
一连三把压下去,泡儿都没冒一个,全输了。
叹了一声,夏初七瞥过头去看赵樽闲闲的面孔,心里话儿:这人也太不怜香惜玉了,就这般由着她的银子打了水漂?不过,她了解赵十九的禀性,他既然不吭声儿,也不阻止,她只当不知,继续赌下去便是了。
撇了撇嘴,她看着又一个银锭子入了庄家的口袋,笑眯了眼。
“庄家好把势,我这钱输得挺快的!一不留情便进去了。”
“小姑娘,听你的口音,不像是北地人吧?”台上那庄家年纪不大,长得那叫一个尖嘴瘦腮,还留了一抹八字小胡。听了她的话,他眼底的轻蔑,显而易见,“丑话可说在前头,咱千金坊素来一诺千金,输赢各凭本事,你既然来了,就得懂规矩,可要输得起啊?”
呵!夏初七瞥着他长相怪异的脸,差一点儿笑弯了腰,“安啦安啦,大叔,你且放心,我绝对输得起的!再说,就算我输光了,不还有我们家老爷嘛,实在不行,还能把我典当在这里,给你们做使唤丫头,总之亏不了你们。”
“……”
赵樽正在喝水,差一点呛住。
他的动静儿,夏初七自然没有听见。
但兴趣真是心灵感受,她转头,有意无意地瞄他一眼。
“老爷,您在笑什么?”
赵樽冷峻的下巴微抬,“你长后眼了?”
轻“呵”一声,夏初七眼尾一挑,给了他一个“就是长了后眼”的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