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七唇角微微一颤,睨着赵十九轮廓分明的俊颜,还有那一双专注看人时深邃且有力的眼,心脏儿怦怦乱跳着,震惊了。赵十九会说这么牛氓的话,实在让她始料未及,至少脑子里盘旋了三转才微微吐出了一口浊气儿。
“赵十九,你确定没病错地方?”
“阿七要不要检查一下?”他凝视着她,眼里里的攻击性明显。
“看出来了。”夏初七再吐一口气,点头,“内伤不轻,得治。”
赵樽微微一眯眼,觉得她这么干脆肯定有诈,那紧着她下巴的手,不由轻轻一晃,低低问,“那小神医,打算如何为爷诊治?”
烛火下的赵十九,容色更增几分高华。夏初七与他对视着,轻咳一下,口干舌燥地舔一下嘴唇,小狐狸似的,咬住他徘徊在嘴边的手指。
“这般如何?”
手上温热的触感传来,赵樽心里一动,高冷的姿态有些端不住了。他不着痕迹地放开她,身子往后挪了挪,不急不徐地道,“罢了,还是不要治了。”
夏初七怎会察觉不出他身体的异样?
狡黠一笑,她嘴里嘿嘿有声,凑过去又抱紧他脖子。
“咦,有病,怎么能不治?咱不仅得治,还得治标治本,彻底治断根。”
“治断根”三个字,她加重了语气。赵樽身子僵一下,瞬间产生了不太美妙的联想,理智告诉他,应该马上远离,方能自保。但怀里的姑娘是那般的明艳妖俏,浅笑靥靥,仿若一朵枝头含苞待放的花儿,一展颜,便催化了他的神经,哪怕明知前方是陷阱,他也要往下跳,哪怕明知她就是一杯毒酒,也要喝。
“好,治!”
夏初七俏皮的眨眼,声音软糯。
“那……爷,妾身先侍候您沐浴。”
她这一段日子里,两个人躲在晋王府里过二人世界,黏糊得跟一个人似的,这夫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