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了?”
她没有回答,眉头锁得更紧,心脏像被水草纠缠着,痛得一抽一抽的起伏,耳朵里除了一阵模糊不清的“嗡嗡”声,什么也没有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
她别开头,不看他的嘴,再一次问。
“楚七你怎的了?听不清我说话?”东方青玄终是慌了,“哐当”一声,绣春刀应声落地,在光滑的方砖地上砸出一条长长的划痕。他却未顾他心爱的绣春刀,一只手猛地扼住夏初七的肩膀,另一只胳膊把她往面前一抱。
“你听见了吗?嗯?”
她微微眯眼,似乎没有听见刀体落地的刺耳声,只是看着方砖上那一条长长的划痕,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“绣春刀果然很快。”
“楚七——”东方青玄急脸都扭曲了。
“东方青玄,你皱着眉头做甚?这不是你的风格。你不是说过吗?人活着得笑,因为死了,就要死很久。”
她出奇平静的语气,震撼着东方青玄。
“夏楚!楚七——你到底怎么了?”
他的声音像呐喊,像嘶吼,她却丝毫未闻,只挪开眸子,望向烛台上的火舌,继续道,“这样快的绣春刀,割破一个婴儿的皮肤所需要的时间,可能比人体神经反射疼痛会更快。所以,她应该是真的体会不到……痛的。”
东方青玄看着她,一向从容的面色大变。
“楚七,你不要说这个。你先说,你有没有听见我的声音?你的耳朵怎么了?”
夏初七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,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,摇了摇头,轻轻推开他,把掉在地上的绣春刀捡起来,塞到他的手上,指了指自己的脖子。
“痛是人间至苦。不痛,是幸。大都督,你也给我一刀,如何?”
“你也想死?”东方青玄恼了,猛地拂开她手上的绣春刀。那一把可怜的刀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