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也不像上一次赵樽北伐时,她每日便乐滋滋的想方设法要随他北上。
这一次,她绝口不提要南下。
甚至于,她都不提赵樽。
不提,可就是不想?
没有人能猜测她的心思,也没有人敢问。
这般的日子,楚茨院里一片阴霾。
东方青玄是在赵樽离开的第十五天来的。
那一天,绵绵阴雨后,夜色很暗,天上不见半颗星星,他就那般衣冠鲜亮地立在她的门口,看着懒洋洋斜倚在榻上的她,唇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。
“听说你找我。”
原来赵樽告诉他了,夏初七有些意外。
“那为何这时才来?”
东方青玄莞尔笑开,“本座公务繁忙,抽不开身。”
公务繁忙是世上最好的借口。
夏初七“嗯”一声,看着他容色妖冶的面孔,只觉眼前发花,喉咙堵塞,那些盘旋在脑子里许久的话,一个字都出不了口。
她不敢问那晚上延春宫里被火焚的婴儿是谁,更不敢问那天晚上延春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也是第一次,她发现了自己的懦弱。原来,并不是所有事情,她都可以坦然面对的。原来她也有想逃避,想欺骗自己的时候。
“她死了。”
她想逃避,可东方青玄似乎并不想给她的机会,他眨了眨狭长的凤眸,唇角一扬,噙笑的声音漫不经心,却很认真,让人丝毫都不会怀疑他话中真假。
夏初七怔怔看他。
不知从哪拂来的风,吹得她身子发凉。
还未入冬,怎的就这样冷?
她悻悻然的想着,怔忡着,下意识不想听。
可东方青玄妖孽的身姿却上前一步,补充了一句。
“是我杀的。”
夏初七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倏地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