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了过去。
“太皇太后为了梓月公主的婚事,实在煞费苦心,此举很有意义,非常可行。可瞧着这般,我也有了一个不情之请,想为梓月略尽心意。只是……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一般问“当讲不当讲”,都是想用激将法“将”住别人,为了“当讲”来的。
果然,太皇太后眼睑微微一颤。
“皇后你说。”
夏初七见她问起,巧笑道:“这考验的题目,可否采用我之薄见?”
按说她以“皇后”之尊来设题目,并不算僭越,只是她在赵梓月的婚事上,实在太过关心,这让赵绵泽很是不悦。怕太皇太后为了维护贤名,当真成全了赵梓月和晏二鬼,坏了他的事儿,他张口便要阻止。
可声还未出,太皇太后却笑着应了。
“好,就依皇后的意思。”
抢在赵绵泽之前,太皇太后拍了板。
在这样的场合,谁也不便拆对方的台。她都把话说出口了,赵绵泽不仅不好疾言厉色的拒绝,还得陪着笑脸点头。
然而,太皇太后虽赞同了夏初七,又岂是那般好糊弄的人?
她笑看夏初七,道,“哀家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,能为梓月尽一份心,那是再好不过。只是公主选驸马,兹事体大,题目是断断不能失了体面的。”
“体面”二字,她加重了几分,含义颇深。
夏初七怎会不晓得她忌讳什么?
微微一眯眼,她笑吟吟道:“太皇太后放心,题目拟定后,我自会交付给太皇太后过目。若是太皇太后不应允,我是万万不敢行的。”
太皇太后等的就是她这句话。
和蔼地一笑,她抚了抚手上的茶盏。
“那你便多多操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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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规矩,像这样的日子,皇后是要与皇帝住在一起的。但她与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