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适不过。再说了,有那样一个俊美的女婿,咱俩也倍儿有面子不是?”
想到前几日被东方青玄的恶意调侃,赵樽语气一沉。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叔与萝卜?往后不许开这样的玩笑。”
“噗!我不是在开玩笑!”夏初七申辩。
“不是开玩笑,就更不允了。”
“……”夏初七气恨磨牙,“赵十九,你怎的这样霸道?”
“你这性子,爷若不霸道,如何治得了你?”
“你可恶!”
“你不喜欢?”
“才不……”
“口是心非!”
不见面就想,见了面就斗。这似乎已经成为两个人相处的常态。一句一句说下来,嘴里一直没有熄火,可当甲一领着晴岚匆匆带着食物进来之前,她早就已经懒洋洋地软在了赵樽的怀里。再不论那数月的分别,不论那窘迫的处境,也不论如今这许多的身不由己。
此刻,只要彼此在一起,便是幸福。
洗个漱,宵个夜,没有用上太多的工夫。
二人很久都没有在一处吃东西了,虽是大晚上的,赵樽却心情极好,用得不少,直到在夏初七实在看不下去了,直骂他饿死鬼投胎,方才让晴岚把东西撤了下去。
“不要把有限的时间,浪费在无限的填腹运动之中”——夏初七是这样告诉赵樽的。
“那就把有限的时间,投入到美好的房事运动之中”——赵樽是这样回答夏初七的。
且不论谁更有理,谁又说服了别人。只说又剩下两个人之后的独处里,虽然中间有长长数月的分离,但他俩不仅是爱人,还是知己。斗也斗,骂也骂,吼也吼,眼波流转间,眸子里的快活却骗不得人。
他与她,都是兴奋的。
帘拢窗上,烛火轻燃。
窗台上被吵醒的大马和小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