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她的腰,小心翼翼扶她坐在床沿,自己拍了拍身上的衣衫,方才坐在她的身边,与她在黑暗中默默对视着,谁也没有动手去点燃烛火,谁也没有动弹半分,只静静地数着对方的心跳,听着对方的呼吸,过了许久,方才紧紧相拥在一起。
“阿七,你吃苦了。”
夏初七吸着鼻子,摇了摇头。
她不觉得苦,就是觉得委屈,说不出来的委屈。想到她不在他身边的这些日子,她都快要发疯了,他却每日里都与乌仁潇潇在一处,两个人感情还那般的好,她心里就又是热,又是酸,又是涩,说不出到底怎样复杂的滋味儿。
“你都要娶旁人了,还来找我做甚?”
赵樽哭笑不得,低头看她的脸,“你是我的王妃,我怎能不找你?”
她赌气的哼哼一声,“谁是你王妃,乌仁公主才是。”
赵樽笑了,摸黑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阿七好酸的味儿。”
“谁酸了?不稀罕你。”
“那你稀罕谁?”
“稀罕谁也不稀罕你。”
“谁也不稀罕,就稀罕我?”
“靠!”夏初七恼了,张口就去咬他。
两个人往常也是常常斗嘴的。斗嘴的时候,夏初七常常说不过赵樽,每一次说不过他了,她都会上口。又扯又拽,牙尖嘴利,像一个在爱人面前撒娇的小姑娘,就连每一次上口之前的神态和语气都一模一样,总会伴随一个“靠”字。对夏初七来说,这一声“靠”,是后世广大同胞的智慧结晶,可对于赵樽来说,这却是一种她与旁人不同的特立独行。
拉扯之间,时光似是被拉近。过往的记忆,一幕一幕浮现在脑海里,他喟叹一声,拥住她的双臂紧了又紧,力道似是恨不得把她搂入骨子里。
“好了,乖,是爷稀罕你还不成?”
“不行!赵十九你个浑蛋!”夏初七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