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口干舌燥,越发羡慕起那些可以在她身上随意拂动攀爬的头发来。
沉默一会,他蹙了蹙眉,像是发现了什么,若有所思地道,“这些日子,你似是丰腴不少?”
突然冒出的一句话,吓了夏初七一跳。
“有吗?”
“有。”他笑道:“比起刚刚返京时,白了,也胖了,人也好看了。小七,有你为妻,我是有福分的人。”赵绵泽心潮起伏,抬手便抚她的发,“小七,你是我妻了,我们早晚都得在一起的……”
“还未大婚,谁说就是了?”她的声音凉了下来,见他沉了脸,又莞尔一笑,“你急什么,等到大婚的时候,我自然是你的。”
“我若现在要呢?”他的手爬上她的肩膀,狠狠往怀里一拽,态度突地强硬不少。
夏初七微微一笑,“我身子……”
赵绵泽似是早已了然,不等她说完,冷笑一声,“你月信来了?还是准备再给我喝一壶酒,放一点安睡的药,或者干脆直接药死我?”
夏初七脸上一僵,与他对视片刻,却是又笑起来,“月信来了,也有走的时候,我不会用这般拙劣的伎俩。我明白说吧,赵樽新亡,在腊月二十六之前,我不会让你碰我。”
赵绵泽目光微微一滞。
她的爱与恨,从来都这般明显。
她甚至连弯都不用拐,就敢在他面前说赵樽。
她是真的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“夏楚,我退一尺,你便要进一丈?”
他面色狠狠一冷,环住她的手指紧了紧,将她的身子往前一带,便勒在了胸前。鼻间是她身上的沐浴香味儿,撞入胸襟,只觉酣畅无比,声音登时软化几分,“小七,随了我,我会待你好的,我发誓……”他情绪激动,说着话,抱紧她,低头便去寻找她的唇,激动的样子,似是恨不得把她揉入自己的身子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