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留下了一个重要的证物。如今刚好可以用上,以证明夏楚确实与人有染……”
颤抖着一双手,她急切地从怀里掏出昨夜抱琴交给她的东西,轻轻瞄了月毓一眼,自顾自地说道:“当年我爹杀了那个与夏楚苟且的侍卫,却从他身上得来一个女子贴身的肚兜。据那个侍卫交代,说肚兜是夏楚赠予他的定情信物,他一直贴身收藏。”
不待旁人大喘气儿,夏初七便轻轻一笑。
“一个肚兜而已,哪里找不到?如何能证明是我的东西?”
夏问秋看她一眼,凉凉一笑,“众人皆知夏七小姐生性愚钝,不通诗书礼仪,可绣活却得了我大伯母的真传。这个肚兜的绣法正是当年我大伯母独创的李氏针绣法。而且,虽过了六年,肚兜的针脚模糊了,但上面分明可以辩出一个绣好的‘夏’字。大家请看。”
纤纤手指一展,夏问秋把肚兜的布料抖开了。
然后,她慢慢把它铺在地上,指向了肚兜中间的花纹。
那是一个上尖下平的斜裁肚兜,鲜亮玫红的颜色,绣有喜鹊登梅的图样。布料平整光滑,花样鲜活玲珑,看上去十分精巧。
在乾清宫的正殿里,肚兜这样的物什实在暧昧。
殿上的众人一瞄,几乎都生出尴尬来,不好多看。
有人低低咳嗽,月毓却脸色一白,下意识倒退一步。
夏初七扫她一眼,问夏问秋,“三姐你没瞧错吧?”
夏问秋冷哼,“我怎会瞧错?”
夏初七笑,“哪里有‘夏’字?”
经了二人这一番争执,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肚兜栩栩如生的花色上。那是一个喜鹊登梅的花样,也就是夏问秋嘴里所说的“夏”字。严格来说,它并不是很规则的一个字,而是用喜鹊和梅花做笔画,勾勒而成。
“陛下请看,这是不是一个夏字?”
洪泰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