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晓得了。当年与侍卫苟且的人,明明就是月姑姑你,对不对?”
月毓恼恨不已,“你胡说八道,我何曾与人苟且?”
夏初七抿唇,笑得极是得体,不露齿痕,“侧夫人刚才不是说了?肚兜是她在侍卫身上发现的。月大姐的肚兜,为何会在魏国公府的侍卫身上?你且说来听听?”
月毓脸色涨红,却与她说不清。
转了个方向,她又是一阵叩头不止,“陛下,娘娘,奴婢是冤枉的,这个贱婢陷害我。奴婢当年一直跟着十九爷,怎会与侍卫苟且?爷一直都是清楚奴婢为人的啊。”
听她提起赵樽,夏初七一阵冷笑。
“月姑姑好生奇怪,是想让十九爷来为你作证?你这不是拿刀子戳陛下和娘娘的心窝子吗?再说了,月大姐,你口口声声说,见到我与一个侍卫,衣裳不整的抱在一处,亲密得很。如今你又说一直与十九爷在一起?你到底哪一句是真,哪一句是假?我看你分明是信口雌黄,栽赃嫁祸!好哇,你竟敢当着陛下的面撒谎,这不是欺君吗?”
连珠炮似的,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反嗤。
殿内,许久都没有人接话。
唇角微微翘起,夏初七看向洪泰帝,“陛下,这贼喊捉贼,倒打一耙的戏码,陛下准备如何处置?”
洪泰帝眼看事情发展到此,心里已是明白了几分。
可逼到此处,让他如何能掰转回去?
浅浅一叹,他看向月毓,“你还有何话说?”
月毓心里一默,猛地转头,看向了夏问秋。
“是你对不对?你为什么陷害我?”
夏问秋一愣,这会子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。
这个肚兜分明就是月毓叫抱琴拿来给她的,并且二人串好了词儿,为何肚兜会变成月毓自己的?她脑子有些发晕,但也不敢直接承认自己撒谎欺君,只好咬死了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