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殿内沉寂了良久,突地洪泰帝问了一句。
“泽秋院那孩子怎样了?”
崔英达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听出他语气里似有恼意,赶紧应道:“回陛下,今天小曾子来报,说太孙妃这两日腹痛得紧,皇太孙整日未离床的陪护着,想来虽还未致滑胎,也差不多了……”
洪泰帝仰了仰头,轻轻一哼,“废物!”
“陛下,老奴会看着的,此事说来容易,可为了不让皇太孙起疑,还是小心些好,毕竟皇太孙与陛下的情分更为紧要,万一被皇太孙发现……加上以前的那些事,恐怕他会埋怨陛下啊。”
“崔英达,你老了。”听老太监一直絮叨过不停,洪泰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不再说话,紧闭着双眼倚在榻上。过了好一会儿,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,突地睁开眼来,目光一厉。
“崔英达!”
崔英达手上一顿,“陛下?”
洪泰帝转过头来看着他,眉目间突地有了神采。
“哼,朕有一好计。索性一箭双雕,省得再添麻烦。”
……
……
两日后的晌午饭后,赵梓月领着青藤过来了。
应夏初七的要求,她还顺便领来了丫丫小公主。
是知道他要过来,楚茨殿里一大早就忙活开了。晴岚在窗前支了一张花梨木的小方案几,她两个在边上的长椅对坐了,丫头们就忙活开来,小孩子喜欢的瓜果茶水,摆了满满一桌子,人来人往,甚是热闹。
那一日在柔仪殿的短暂相见,夏初七与赵梓月都来不及多说一句话,如今二人再见面,说起来却像是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。相看执手,想到离世的赵樽,竟是不约而同眸有涩意。
时光真是一把杀猪刀。
那个时候的赵梓月,十四岁的刁蛮小公主。
那个时候的夏初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