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拦住侯爷坐驾,你不要命了?”
说罢,他跳下马来,就要去扯开拦路的麻脸妇人。可那麻脸妇人却是一个泼的,顺势就赖在了周顺的身上,死死拽着他不松手。
“非礼啊,大家伙儿快来看,官爷非礼良家妇女了……走过路过……不要错过……官爷非礼人了……”
“你,你放手!”
周顺拽着她的手腕,一时拽不开,急得脸红脖子粗。那滑稽的场面,让四面八方的百姓都围了过来,憋着笑看稀奇。
“二……”
陈大牛吐了一个字,嘴角跳了跳,又改了口,“这位大婶,有人非礼你,你得找官府去告状,本侯不管这些事。”
“不行!非管不可。”
不待他说完,那麻脸妇人就打滚撒泼起来,一屁股坐在地上,紧紧拽着周顺的裤腿,就像没有看见周顺红着脸拽着裤头的难堪样子,一个人哭天抹泪,简直像是受了活天的冤枉。
“呜……侯爷,民妇的夫君死得早,一泡屎一泡尿地拉扯大了儿子,吃苦受难,多不容易……呜,如今在你侯爷的地头上,竟是被男人狎戏了,还被你手底下的军爷非礼了……呜,民妇早就听说侯爷是个好人,怎的任由兵卒冒犯都不管?”
陈大牛不知他在唱哪一出,只好附合。
“你要怎样?”
“你得赔钱……赔银子……不然,我与我儿子就活不下去了……”她胡乱地扯着,一边抹哭一边鲠脖子。
“你儿子在哪儿?”陈大牛又问。
麻脸妇人瞪了他一眼,侧过头瞄向了人群里的跛脚少年。
“诺,在那儿。”
跛脚少年从头到尾也没有什么表情,不管众人是哄笑,还是窃窃私语,她也像一个看客般,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。直到陈大牛疑惑的目光越过人群,落在大黑马上,再与她的视线在空中交汇,她才一瘸一拐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