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就数夏初七了。
嘿嘿傻笑了一下,他重重点了下头。
“哦,我不吼不吼。”
“上来说。”冲他使了个眼神儿,夏初七便放下了帘子。
傻子高兴坏了,提着衣裳下就由郑二宝搀扶着上了马车。马车没有停留在原地,又往前赶了一段,直到离那城门远些了,没有什么人了,才靠在了边上。
“草儿,你这些日子都哪里去了?”
一上马车来,傻子就大着嗓门儿喊。
夏初七双手搁在膝上,瞄他一眼。
“好好给我坐下说。”
“哦哦哦,好,我坐,我坐。”傻子高兴的答应着,可他在车上四处瞧了瞧位置,那脑袋耷拉着,就走过来站在她与赵樽中间,看了一眼,嘟囔着说,“十九叔,我要与我媳妇儿坐在一起。”
赵樽瞄他一眼,头有些大,下巴支向对面。
“你坐那。”
“我不。”傻子也是一个犟种投生的,尤其多次被赵樽给各种形势的忽悠之后,他已经晓得了这个十九叔是他最大的劲敌,于是乎,他哼了哼,二话不说,直接往他与夏初七中间一挤,便硬生生坐了下去。
“我就坐在这里。”
赵樽面色一黑,可他是个傻子,不能爆打他一顿吧?看着他生气又无奈的样子,夏初七有些忍俊不禁。
“行了,你让让他。”
“对!我家草儿说了,你得让让我。”傻子也抬着下巴看他,就是你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孩儿,总算找到了家长似的,紧紧靠着夏初七就不让。
赵绵洹是个傻子,赵樽是他叔,他能与一个傻子计较么?一双幽冷的眸子浅变着颜色,冷了又冷,凉了又凉,可终究,他还是瞪了傻子一眼,黑着脸让开了。
夏初七想笑又不敢笑,死死咬着下唇,好不容易才憋住笑意,干咳了一声儿,厉色问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