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啊,其实全他娘的是假的。你啊,就别跟她留后路,直 接掳了回来,放自己被窝里捂着,多稳当?何必搞得这么复杂?”
赵樽喉结滑了一下,许久,才听得他说。
“本王总得给她点时间消消气。”
元祐吊儿郎当地白了他一眼,轻声儿一哼,“我看你就是傻了。女人心,海底针,听过这句话没有?当然,我猜你也没有听过,我也是从我小表妹那里听来的。我告诉你啊,越是外表 强势的女人,内心越是柔弱,你呀,就放心听我‘情圣‘的话吧,这都是从女人堆里总结出来的经验……一般人,小爷我才不告诉他。”
他说得个噼里啪啦,恨不得把自己的“女人经”一股脑的全部都灌输给他这个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十九叔。
可赵樽却像一尊雕塑般,一动不动。
摸了摸下巴,元祐一个人说得特没有意思,叹了一口气,目光终是落在了赵樽手里的南红串珠上,想想,又觉得好笑的挑开了风情的眉梢,“话又说回来,天禄啊,你还真就傻不愣愣 的给人送了一百两银子去?那明显是我小表妹忽悠你呢?”
赵樽冷眼剜他一下,片刻,又是垂下眸子,看向手中的珠子。
“她让我去还银子,原就是想叫我把珠子拿回来。”
“什么意思,不明白。”
“她没欠人钱,只是把珠子抵出去了。”
“哎呦喂……”
元祐呻吟一声儿,直拍脑门儿,“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?”
“信里。”
嗤笑了一声儿,元祐挪了挪椅子,坐过去一点,将他案头上那一封已经被他翻来覆去看过很多次的“信”拿了过来,好笑的扬了扬,看了一遍信的内容,似笑非笑地问,“我怎生没有 看见,她哪里告诉你了?”
赵樽给了他一个“你不懂”的眼神,一概不予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