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家体面,第一时间就该防止扩散,减少不必然的流言。可事情却反向发展,闹得全府皆知,引起这么多人来围观。
她可以想象,说不定如今已经传出了府去,传遍了京师。
甚至于,很快就会传到皇帝和贡妃的耳朵里。
冷笑了一下,她侧头吩咐侍卫。
“看好了,谁也不许靠近青棠院。”
“是!驸马爷。”
今儿的驸马爷很有些威风,那些侍卫对她又多了些恭敬。
……
再次入得赵梓月的内室,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二鬼,低了低嗓子,“把你的衣衫整理好,外面守着去。公主生了病,你一个侍卫跪在这里,像什么话?”
生病?脸上仍然带着一抹诡异的潮红,二鬼抬起头时,脸上的指印更加清晰了几分。他双眼通红的盯住夏初七,张了张嘴唇,好几次想要开口说点儿什么,可他生性伶俐,在夏初七冷冰冰的眼神儿下,很快就从混沌中反应了过来,噌的一下起身,什么都没有再说,只看了床上的赵梓月一眼,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屋子里,只剩下几个女人了。
夏初七转过身来,环视了一圈儿,摆了摆手。
“你们也都出去,我想单独和公主说几句话。另外,公主生病的事情,都好好管住你们的嘴巴,否则……”
“啪”一声,她随手劈掉了案几上一个汝窑的蓝釉花瓶。
“这个花瓶,便是她的下场。”
在花瓶碎裂的“嘣”声儿,东方婉仪最先讽刺的看过来,“哟,今儿个好大的威风。公主出了这种事情,我们做嫂嫂的安慰她几句,怎么不行了?有些人想要让我等隐瞒,可是做贼心虚了?不敢让殿下知道,查出个中实情来?”
个中实情和做贼心虚,都不如那句“嫂嫂”来得刺耳。
夏初七瞥了她一眼,“如夫人还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