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晋王殿下,你欠补啊?见天儿的想银子。”
“跟你学的。”
“那你给多少学费?”
两个人说着说着,又扯上了那生命的万恶之源——金钱。而赵樽从头到尾给她的感觉,就是真的不太在乎这个事儿。他的淡定,也让夏初七焦心的情绪,慢慢地淡然了下来。
可是事实证明,有些事情,真不是想象那么简单。
等马车到了晋王府,赵樽却没有入府就转了弯儿,只嘱咐她拎了鸽子回府,便自己骑了马,领了一群人便飞奔而去了。瞧那个情形,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办。
那天晚上,他也没有回来。
夏初七晚上仍然是住在良医所里。中途去承德院为小马搭了一个窝,又几次三番借口为它喂食,去瞧了赵樽的屋子。整个承德院都黑压压的没有掌灯,值班的婢妇说王爷没有回来过。
如此一来,她心里的浪潮,被堆得更高了。
隐隐约约的,她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儿,就要发生了。
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那天晚上,起了一夜的风。
隔天儿起来时,赵樽仍是没有回来。夏初七匆匆吃过早膳,等到有人来通传了,便整理好医箱,与李邈和二鬼一起出了良医所,例行去东宫为太子爷赵柘疹病。可一事不顺,事事不顺,三个人才刚刚踏出良医所大门那个高高的门槛儿,便见到不远处的院子里,站着满是怨气拎了鞭子过来的赵梓月。
“你又要去哪儿?”她娇声埋怨。
夏初七瞧着她这“准媳妇儿”,头都大了。
“公主,下官有紧要的事去做。”
“有什么紧要的事,比陪我更重要?”
赵梓月那个语气,幽怨得就像一个被丈夫给冷落的小妻子似的,问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,问得那叫一个期期艾艾,不晓得的人,真以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