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她那个劳什子的鞭子要不要抽得那么痛啊?
轻“嘶”了一声儿,她喊正在为她的手背上药的李邈。
“轻点,轻点儿呀,你谋杀啊。”
“我就这手脚。”李邈淡淡瞄她一眼,“我又不是十九殿下,懂得心疼你。”
夏初七呲了呲牙齿,低头看着右手背上那一条红通通的鞭痕,拿左手去碰了又碰,嘴里“啧啧”有声儿,“幸亏你不是他。要是他啊,谋杀我都是轻的了。谋杀完了,他还要伸手管死人要银子……”
她哼哼唧唧的埋怨着,却没有听到李邈的回答。
奇怪的一抬头,就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那货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“爷在你心里,就这么狠?”
夏初七每次一见到他心肝就一阵乱蹦,不好意思的甩了甩手。
“你走路都不带声儿的?很有做鬼的资质嘛!”
剜了她一眼,赵樽面色微沉,“神鬼之事,不可胡说。”
“迂腐!”夏初七也顾不上与他斗嘴,只挪了一下案几上的那一盒药膏,缓缓推到他的面前,笑眯眯地说,“爷您来得可真是时候,诺,擦药。伤在右手,不方便。”
“不怕爷谋杀?”
去,记仇的家伙!夏初七翘起唇角,看了他一眼,不等再说话,他已经斥退了随身的丫头侍卫们,自己拉了椅子坐在她的对面儿,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手腕来,仔细端详了一阵,凉凉地出声。
“怎么弄的?”
“你妹弄的……”
赵樽面色一黑,紧紧抿住那嘴唇,眸底冷气森森,可那擦药的动作却更是放得动了些,“活该!”
夏初七看着他,揣准着这主儿的心思,噗嗤笑了一声儿,又多补充了一句,“你妹还说,要嫁给我呢。爷,我就要做驸马爷了,你可为我高兴?”
这一回,赵樽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