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狐媚子的……”
揉了一下额头,赵樽的头很痛。
立在床边儿的小丫头青藤,头也很痛。
她刚刚教过的成语,梓月公主可以转眼就忘。
可这也是赵梓月最为厉害的招数了,不管别人和她说什么,一句话,不懂,她就不懂。而且她的不懂不是装出来的,是真就那么单蠢,认了死理就只剩一根筋,据说就连当今的老皇帝拿他这个宝贝女儿的“无知”都没有办法。
赵樽撑着额头,目光投向了夏初七。
那眸子里的意思是——“该你这个嫂子出手了”。
当然这句话是夏初七自己厚着脸皮脑补出来的。
咳!
想到这个,她脸臊了下,又正经了声音。
“梓月公主,下官现在数十声啊,你要再不把头伸出来,过了治疗病情的最佳时候,可就治不好了。那晓得治不好会怎样吗?轻则毁容,重则殒命,不知道公主您想要毁容呢,还是想要殒命呢?”
“啊——”
又是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,赵梓月猛地一下掀开了被子。
一双包着眼泪的大眼睛,骨碌碌地瞪视着她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下官从无戏言……”是假的。
吸了下鼻子,夏初七眼睛瞪得大大的,小脸儿红通通一片,从额头红到了脖子,凡是露在外头的皮肤上面,都布满了红疹子,让她原本白皙面孔,变得十分可笑,就像一团长了红色芝麻的白糕点……
噗!
夏初七第一个忍不住,笑了出来。
“你还敢嘲笑本公主?”
赵梓月炸毛了!
一炸毛,那面上“红点白糕”的样子更加可笑。
“不不不,下官是想说,公主的肌肤真是玉雕粉琢啊!”
“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