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起来,一阵阵的哀嚎声儿随之而起,有一些倒地的“勇士们”痛苦的抽搐起来,攻击明显没有刚才厉害了。
没有人是不怕死的。
尤其在威力极大的火器面前。
有人举着刀,脚步开始往后退。
夏初七掀起了唇来,侧眸看赵樽。
“爷,这些人是来杀我的,不是强盗。”
赵樽没有回答,眼看那些人要跑,那个长得像非州黑人一样的家伙,又声嘶力竭地扬了扬手上钢刀,“兄弟们,不要怕!谁退谁死——杀了他们,咱们拿金子娶媳妇儿置田地便能过上富足的生活了……”
一听这话,夏初七差点儿呛住。
“哎哟妈,没想到,还有与我一样理想的人?”
唰!
那群人被鼓励,又砍了上来。
再一声马嘶,有人栽倒在地,鲜血溅在了路边一个小贩逃命时丢弃的梨摊上,摊得梨子到处翻滚,鲜血溅在果子上,那情景,看上去好不狰狞。
“你身上怎会带如此危险的物什儿?”赵樽挡开一保冷箭,冷冷问她。
“因为我比它们更危险。”
夏初七回答着,见左边儿又有十来个不怕死的家伙贼头贼脑地围拢了上来,可就在她再一次往怀里摸去的时候,小脸儿沉了下来。
“完了,没了。”
赵樽剜她一眼,不答话。
“啊!”一名侍卫中刀,看得夏初七眼睛一热。
“他们要杀的人是我,我去引开他们!”
就罢,她挥肘便要推赵樽下马,想要夺马而去。
“闭嘴!”
赵樽猛一下拽了她的手腕,低咒了一下,将她拦腰一个横抱,两个人同时栽歪的身子又神奇地端坐在了马背上。那动作行云流水风姿潇洒得比往常夏初七见过的马术表演还要精彩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