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?!
夏初七整个人被他罩在披风里,有些哭笑不得。
难不成她就长了一副柔弱得需要像裹猪仔一样保护的样子?
可想归想,身子紧贴着他暖乎乎的胸膛,随着他运动时的力量,那胸膛里的心脏跳得怦怦直响,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,但那些带着肃杀的刀剑声,那“嗖嗖”飞过的弓弩声,那尚未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喊杀声,似乎都没有那么可怕了。
即便再女汉子的性子,她也是个女人。
是一个女人,都会下意识享受被男人保护的感觉。
可她也不想做一只猴子请来的逗比,白吃饭不干活儿。
“兄弟们,杀了他们!”
“抢了那车金子,咱们就有好日子过了。上啊——”
“杀!杀了那狗王爷,咱们就有钱了。”
“有了钱,就不用再过打家劫舍的日子了。”
难不成是土匪强盗?
竖做耳朵听了一会儿,夏初七小小挣扎了一下,“喂,放我出来,我来帮你。”
“别动!”他低喝。
“啊!”声起,有人在惨叫。
“嘶!”声落,战马在嘶嚎。
“哇!”声起,有人在尖声抽气。
“当!”声落,有人的兵刃断裂。
“噼啪!”声响,有人在丢下鞭炮惊战马!
“扑嗵!”声里,有人濒临死亡叫着倒地!
战况似乎很是激烈,人声鼎沸,可夏初七什么都看不见。
“赵樽,放啊,你这样不方便,很容易出事儿,我不是废物——”她又急切地补充了一句。
腰上突地一紧,她以为那货会放开她,没有想到他只是将她颠了个方向,又面对面地将她搂在怀里,让她的脸紧贴在他的胸膛,却仍是不回答她的话,只是护着她,时不时抽冷子刺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