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惊吓一般,夏初七也腾地一下就闪了开去。
“绵泽——”夏问秋的腔调都有些变声儿了。
从她刚刚入门的角度看过来,明显就是夏初七揽住赵绵泽的脖子,两个人正在那里搂抱和亲吻。那一幕,简直像在戳她的心肝儿一样疼痛。
“秋儿,你怎么过来了?”赵绵泽目光一眯,看了夏初七一眼,心下知道有异,却也不便多说什么,大步走过去便扶起了夏问秋,解释说,“楚医官也喜欢鸟儿,我便带她来看看……”
换了正常情况下,夏问秋自当会夫唱妇随才对。
可女人在吃醋烧心的时候,大多数时候都是没有理智的。
眼睛带了一抹凄苦,她顿时就变了脸色。
“这些鸟儿都是秋儿喜欢的,不想送给别人。”
“秋儿……”赵绵泽有些尴尬。
“侧夫人!”不给他解释的机会,夏初七接过话去,又偷偷瞄了赵绵泽一眼,那饱含深意的一眼啊,看得她自个儿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才略带羞涩地收回了目光,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夏问秋,一双眼睛都快要挤成弯月了,“刚才长孙殿下还夸你慧质兰心,性子最是体贴温驯,与他两个情义甚笃,难不成……?”
她意有所指的质疑,果然把夏问秋给激怒了。
而女人一动醋意,那尖酸刻薄便再也掩藏不住了。
“我与绵泽夫妻间的事情,不劳楚医官费心了。楚医官有空闲的时间不如多多花在我父王的治疗上,不要玩鸟斗花的,做出一些富贵人家的举止来……”
“秋儿!”赵绵泽打断了她。
见她委屈地看过来,他微微皱了一下眉,又软和了声音。
“秋儿,你身子不好,让弄琴先领你回去歇着。”
“绵泽……”
自动误读了他的回避之意和维护之态,夏问秋咬了咬下唇,有些后悔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