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不同的,但凡对哪个女子有点好感,又怎会不求那房帷两相合好的事情呢?
在这个方面,那是男人的天性。
所以,初七虽然撒欢儿似的任性扒拉,看上去动作弧度极大,可她真心就没有往那方面去想。但赵樽不一样,他是个男的,被她那么一撩一啃一扒,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头冲,那活儿自是活络了起来……
“再不放手,爷就……”
“就怎么样?哼!反正我欠你的债是还不上了,一千两黄金,你卖了我都不行。我想明白了,你爱怎么样就怎么吧,反正必须把我家傻子还给我……”夏初七拉扯得气喘吁吁,变换着方向地去啃他,像一只小猫儿似的,恶狠狠地伸出她尖利的爪子,往他身上各处撩火儿。
窗外的月亮挂在柳梢,屋内的烛火随着风摇。
混沌之中,一室都是怪异的喘气声儿。
粗的,细的,骂的,吼的……
那烛火摇曳之间,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相缠在一块儿,滚得不可开交,可哪里像是在办好事儿啊,完全就像是一对仇人在打架。一个要缠,一个要推,扯得那是衣襟绫乱,鬓发尽散,一直到夏初七无意之间触碰到他那处令她心惊肉跳的……才骤然清醒。
不过,她却呵呵了!
让他正经,让他装……
原来丫也就是一个绷不住的闷驴货!
气喘吁吁的一抬头,她看着粗气儿喘得比她还要厉害的赵十九,一脸奸笑地瞪丰他,正准备奚落两句,不料他却大手一挥,就在她张嘴的当儿,一下子就敲晕了她。
先人板板……
他真当她是要强了他啊?
到底他是不想要她,还是舍不得那一千两黄金?
陷入黑暗之间,这是夏初七唯一的想法。
……
……
次日雪霁风散,夏初七是在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