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得了,罗嗦婆。”
恋爱中的姑娘总是快乐的。
夏初七冲她瘪了瘪嘴,又歪过头去,偷瞄下李邈白得纸片儿一样的脸,有些心疼地叹口气。
“表姐,我发现那个袁大哥,对你挺有那么个意思的,你是怎么想的?”
李邈没有因为她的话吃惊,却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。
“没有什么想法。”
夏初七点头,“也是,他一个刀口上舔血的人,跟了他也不得安生,还是算了。”
抬头望了望天空,李邈没有回答她。
过了半晌儿,就在夏初七以为她又得发闷的时候,她却幽幽地道,“我并非嫌弃他的出身,只是心如止水,托不了别人。”
“心如止水?还在想你心里头那男人?”
对于李邈一直讳莫如深的“那个男人”,夏初七有些丈二的和尚——摸不着头脑。
可寻思来寻思去,好奇心更是重了几分,“诶我说,你那个他,到底是谁?你上回说没了,他是死了,还是……怎么的了?”
李邈不再看她,迈开了大步走了,姿态十分洒脱。
大概扮男人的时间长了,她也慢慢地也入了戏,越来越有男人范儿了。
“喂!”
瞧着她飒爽的背影,夏初七又好笑又好气。
和往常一样,只要提到“那个人”,无论她怎么问,李邈只当没听见。
她终于服气儿了。
“怪人!”
……
……
好运凭风水,必将挤一窝。
刚回到晋王府,那好消息又来了一个。
东宫接夏初七去诊视的人来了。
赵樽今儿没有在府里头,一大早便去了朝堂,她不需要向他请假了。
今儿是洪泰二十五年的正月初六,各府部又都恢复